“二彪子,二彪子,你跟那几个女人是什幺关系啊!”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冷不丁冒了出来,吓得二彪子浑身一抖,刚尿出来的水流一喷射,喷到裤子上都是了。
气得他转过头去,却是看见他大姐李大凤的婆婆吴云霞站在后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那因转过身来而还没掩盖住的大鸟,红唇轻吐,妩媚异常。
俗语说:“三十还好过,四十最难熬,五十更要命。”
这是形容妇女在这个年龄的期间,一旦失去了另一半时,是最难受、最难熬的时刻。这个形容,可能有很多人认为是夸大其词,不予采信。但是,凡是尝试过过男女之间那种生活十多二十年的已婚妇女,一旦突然断却,那种痛苦之情,决非局外人所能了解的,所能感受到的。
当然,夫死守寡而终的妇女不是没有,但是她们下了多大的决心和耐力,忍受了多少个被那种滋味煎熬的痛苦和折磨之夜,这不是每一个做寡妇者,能够做得到的,能够忍受得了的,要不然古代为什幺会有给能守住寡的女人立贞节牌坊,就是为了表彰女人能守住寡而奖赏给她们的。
本来吴云霞还能够忍耐着,过了那幺几年守寡的日子,一开始没男人有点不太习惯,时间久了也就慢慢地变淡了,但是自从被二彪子开放出来之后,她就忍耐不住了,没一天晚上不睡觉换裤衩子的,没办法,梦里总是梦见二彪子,而且他总是用他那大家伙欺负自己,每一次
“哈哈!”
醒来下面都是湿漉漉一大片,真是难受啊!
手里攥着那散发着热量的大家伙,吴云霞一双眼睛早就迷离起来,水汪汪地都能透出水来,腻着声音道:“讨厌了,人家就是随便问问吗?”
刚想大笑出来,但二彪子马上意识到不对,忙把声音降了下来,闷笑了几声,手中更加用力地捏了几把才笑着道:“随便问问,好啊,那我就随便告诉你好了,她们都是我的女人,这下你有什幺说的。”
见是吴云霞,二彪子没好气地一瞪眼,两个人的关系自然是没得说,他们可是在苞米地里战斗过的深厚关系,也不提裤子,直接又继续哗哗地出水,嘴里道:“你个浪货,没事瞎叫唤什幺,吓了我一跳,你看看,害得我都尿裤子。”
这个吴云霞就是个不要脸的货,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二彪子对待她的态度一向是十分恶劣的,嘴里也没个好听的话,但就是这样,越说她,她还越感觉到兴奋,越说她,她还真就越往上凑,真是人跟人不一样,这个吴云霞就是一个贱皮子,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吴云霞给自己扶鸟的举动,二彪子大手很是自然地摸了摸悟吴云霞那很大又很挺拔的圣母峰顶。
这个女人,这个浪货,二彪子冷不丁自己东西塞进那温柔暖和的嘴里面去,却是下意识地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咬牙切齿地将她脑袋又往下按了按,虽然心里不齿,但身体上的舒服却又将他出卖掉了,成熟女人就是比起一些生涩的小姑娘懂得侍侯男人,在左家姐妹和古小西身上,二彪子更多的是品味到小女人味道,但在这个吴云霞身上,他却是彻彻底底地品味到了什幺叫成熟女人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幺,眼前这个比自己姑娘儿子小得多的小男人就是让她有种被征服的感觉,吴云霞有的时候也在心里大骂自己贱,主动送上门去让人家日,完了还把自己姑娘也搭进去了,却也换不来人家男人对自己正眼相看,二彪子一般对待她的态度都是非常恶劣,非常不好的,可是她就是这样,二彪子越折磨她,越骂她,越折腾她,她就越兴奋,越觉得好受,根本就是完完全全地陷进去了。
由于是晚上,刚才她们都在睡觉,所以吴云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