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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没想到的是钱进把另一笔两千多万的资金也一并打到了中行帐上,这一下子城区支行就新增存款一亿七千多万。我不由得嫉妒李中仁了。
回去的路上钱进很兴奋,不断地说着黄色笑话,把周姐也逗得哈哈大笑。从反光镜中,看得出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钱进一下进帐八万,当然更没理由不高兴了,路上还不断地说要与江都中行加强合作呢。
离江都市越近,我的心情倒是越沉重。
我想起了有人写告状信的事,胸口又有了堵的感觉,不过在车上没显露出真实情绪,还是与钱进开着玩笑。
偷偷一看,周姐也开始有些黯然之态。
现实是真实的,更是残酷的。
离现实越近,我们就越能感受到面对现实的那份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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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进的车开得挺快的,到市区时还不到中午十二点。
钱进先送我到家,相约以后多多联系,然后送周姐回电业局大院去了。
阿琼的调令刚下,还没去上班,这会儿正在家里收拾着。
给我收拾行李时阿琼看到了那两万块钱,问我是哪来的,我说是城区支行给的招待费。
阿琼紧紧盯了我一阵:“家里不缺钱用,你要用钱找我拿就是了,别犯诨啊。”
“你看你说哪儿去了,这是借的三万块钱,一万块钱都没用完,我还得交回去报帐呢,都有发票的。”我把住宿费餐费发票拿出来给她看了看。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提醒你,别眼馋钱。咱家那些钱够用了,别眼红人家钱多。”
“我知道了,下午我就会去报帐还钱,你放心。”
心里还是有点感动:这就是亲情。
下午上班后给刘天明汇报了省城之行的情况,刘
上的太快,先做一笔成一笔吸取经验再加大力度。
当下先含糊着答应了。
酒到半酣,借上卫生间之机将信贷部经理李刚叫了出去。
李刚是省财院毕生的大学生,刚进支行时有点恃才自傲的罪了两个老同志,被下放到储蓄所数了一年多的钞票,弄的灰头灰脑的,后来我把他要到支行信贷部,他的日子才过的开心点,以后做信贷部经理也是我提的名,应该算我的心腹了。
问了问城区支行最近要报的项目,顺便提到三江机械公司是个好项目,让他去考查考查,争取尽快上报。
酒席散场时已是九点多了,李中仁要再搞点什么活动,我推说今天不去了,的回家陪老婆孩子,李中仁也没久留,拿出两条极品“白沙”丢给我,让司机送我回家。
也许他的想法和任飞扬一样,以为我要急着回去找阿琼亲热吧。
回到家里,儿子已经上床睡觉了,阿琼坐沙发上看电视。
阿琼给我放好了水,过来拉我去洗澡,我一把搂住她,要她陪我去洗,她让我别瞎闹,把我推进浴室就关门出去了。
觉的自己很是无趣。
躺在浴缸里,想起前晚(应该是昨天凌晨吧)周姐陪我洗澡的情景,一具白亮的女人身子在身边晃动着,一双柔软的纤手涂满浴液在身上游走着,偶尔还张嘴亲我一口,那是多么惬意啊。
可阿琼为什么就不愿意那样伺侯我呢?周姐这会儿是不是在陪李文洗澡呢?
随之一阵苦笑:周姐肯定不会陪李文洗澡,正如阿琼不肯陪我一般。